曾经暴打黄金荣的军阀之子卢小嘉,后来结局如何
卢小嘉,与之子孙科,张作霖之子张学良,段祺瑞之子段宏业被世人称之为“四大公子”。卢小嘉的父亲卢永祥是皖系军阀代表人物之一,曾任浙江督军,为北洋时期地方的实权派人物,人称“沪浙王”(他自己是浙江督军,时淞沪护军使何丰林是他的亲信)。在现在大多数人的眼中,卢小嘉就是一个玩世不恭的世家公子,仗着其父卢永祥在上海的势力,是胡作非为,飞扬跋扈。其中他最为人熟知的,也是做的最出格的一件事就是绑架了当时的上海大亨黄金荣。黄金荣在时期的上海可是一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物。他明里是上海法租界警务处唯一的华人督察长,暗里是上海最大的黑帮青帮的龙头大哥,手下门徒1000余人,一手控制着上海三分之二的黄毒赌生意,可谓是上海黑暗世界的土皇帝。按理说他这等地位,几乎是可以横着走的人物,上海应该无人敢惹他。但是古话说的好“自古民不与官斗”,虽然黄金荣在上海法租界是一号人物,但是放眼,他一个警察头头真的没啥地位。虽然在上海官、商、军等各界人物都会给他点面子,可如果一旦黄金荣不开眼,他们也不会惧怕于他,毕竟这里是,黄金荣背靠的法国也是鞭长莫及。可黄金荣似乎并不明白这个道理,他不知道人家只是给面子,而不是惧怕他,在上海他虽然有一定的地位,但对于那些实权派,这点地位他们还真不怕。这不,某一日,在上海荣记大舞台,黄金荣就与“沪浙王”卢永祥的儿子卢小嘉起了。而让黄金荣不惜得罪卢小嘉的,就仅仅是因为个女人,这个女人名叫露兰春。露兰春本是黄金荣的一个叫张师的门徒的养女,她因经常到黄公馆,再加上样貌俊俏,聪明伶俐,所以引起了黄金荣的注意。当时已50多岁的黄金荣对这位还是14岁的露兰春可谓是一见倾心,所以为了讨好露兰春,他花了大把的银子,将她捧成了上海滩最有名的京剧名角。但正所谓“人红是非多”,露兰春是被黄金荣捧红了,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围绕着露兰春的“风流韵事”也就越来越多。不过因黄金荣在上海的势力,大多人都不想因一个女人去平白无故的得罪他,所以大多数时候,露兰春虽受到骚扰,可没出啥事。但是事情终有例外的时候,这个例外就是卢小嘉。卢小嘉平时最爱听戏,可谓是戏迷,所以在听闻上海滩新出了一个名角,他自然是要去看的。在看到露兰春的海报后,卢小嘉就被惊艳到了,于是来到荣记大舞台,还没等开厂,卢小嘉就让人去后台送了一枚钻戒给露兰春,告诉她,等戏散场后,一起去共度良宵。而露兰春因是黄金荣的女人,自然不会跟他去,所以就以有约的借口给推掉了。这下可好,作为“沪浙王”的儿子,卢小嘉什么时候被一个女人拒绝过,因此他是愤愤不平。所以在开场后,露兰春在上面唱戏,卢小嘉就拼命的在底下喝倒彩,搞得大家是苦笑不已。而当时黄金荣也在这里看戏,一看到居然有人敢鄙视他的女人,自然是恼怒不已,他没等底下人调查清楚卢小嘉的底细,就让人上去打了卢小嘉掌。而卢小嘉平时虽飞扬跋扈惯了,但他也不是笨蛋,看到对方人多势众,他也不去硬拼,只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但是卢小嘉也并不是吃亏的主,没过几天,他就带着数十人把黄金荣给绑了。之后在杜月笙和张啸林的调和下,花了300百万巨款,黄金荣才被赎了出来,而在这之前的数日,卢小嘉可是地教训了黄金荣。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卢小嘉还真是一个瑕疵必报的主,吃不得半点亏,而且也实在是有些嚣张跋扈。但是卢小嘉虽是嚣张跋扈,可并不是一个只知吃喝玩乐的世家公子。1920年,齐燮元担任江苏督军时,为了得到这一赋税重地上海,他就以上海本为江苏所有的借口,让卢永祥吐出来,而卢永祥自然不会同意,这可是他的钱袋子,他怎可交出来。所以齐燮元与卢永祥为了上海的归属,那是明争暗斗不断。也就是这个时候,齐燮元为了得到上海就开始大肆收买上海的官员,这其中就包括手握7000警力的淞沪警察厅长徐国梁,当时这个徐国梁就已经差不多被齐燮元收买了。而卢永祥在得到这个消息后,还不知道该如何处置的时候,卢小嘉就早早的花了大钱让王亚樵干掉了徐国梁。之后卢永祥得知消息后,那是对自己的这个儿子赞赏有加,正是因为卢小嘉的果断,他才没失去上海这一个钱袋子。1922年,第一次直奉战争后,直系首领吴佩孚对卢永祥的浙江和上海虎视眈眈,势要夺下两地。这个时候,卢小嘉依靠着自己的人脉,利用与之子孙科,张作霖之子张学良,段祺瑞之子段宏业等人关系,帮助卢永祥实现了与、奉系、皖系三角同盟的关系,从而保住了浙江和上海。可以说从以上的事迹可以看出卢小嘉颇有勇有谋,可谓是胆识过人,他并非是一个昏庸之辈,在,他的果断往往帮助自己的父亲稳定了局势。当然,无论卢小嘉如何的帮助自己的父亲,卢永祥最终还是失势了,1924年10月,卢永祥被齐燮元击败,通电下野,随后东渡日本避难,就这样卢小嘉失去了靠山。不过卢小嘉毕竟不是只知吃喝玩乐的浪荡子弟。他在父亲失势后,他就逃到了北平避难,在这里他用自己的花言巧语欺骗了溥仪的弟媳,溥杰的妻子唐怡莹,唐怡莹为了跟他在一起,盗走了醇亲王府大半的财富,然后跟着卢小嘉去了上海。而卢小嘉凭借着唐怡莹带来的财富,在上海混的也是如鱼得水。不过卢小嘉因害怕黄金荣的报复,所以一直居住在外国的租界中,出行都极为隐蔽,深怕被黄金荣盯上。在上海租界卢小嘉一直生活到抗战胜利后,之后他就移居到,然后依靠着之前的财富从事着进出口业务,日子过得也是潇洒。卢小嘉具体的去世时间不详,大概是在1960年代末去世。
两江总督马新贻被刺杀前,在两江都干了什么
说到两江总督马新贻,就必然想到那件惊天迷案“刺马案”,这个案件还被作为“投名状”的素材拍摄成了电影。这位慈禧太后亲选的心腹大臣两江总督被公然刺杀于大街上,留下了种种疑惑,其中张之万、曾国藩、李鸿章等大咖都牵扯进来,成为清末轰动一时的惊天大案。晋升之路马新贻是道光二十七年(1847年)的进士,初踏仕途时历任安徽建平知县、合肥知县,为官勤勤恳恳,政绩和口碑都不错。直到咸丰三年(1853年)时,他迎来了建功立业的机会,当太平军进攻安徽时,淮河南北民众,以及盗贼猖獗,时任合肥知县的马新贻虽是文人出身,但整治地方军也有一套本事,合肥守备力量在其治理下,战斗力颇佳,是抗敌平判的有力支撑。于是在咸丰五年(1855年)时,马心贻受命跟随钦差大臣袁甲三进攻庐州巢湖的太平军,马新贻所率部队在此战中击溃了支援巢湖的太平军援军,接着打下盛家桥、三河镇、柘皋,最终攻克庐州全境。马新贻因此一战成名,官升庐州知府。咸丰七年(1857年),马新贻又在舒城击败了捻军和太平军的联合侵扰,因而被吏部记名以道员任用,这个道员就是介于知府与巡抚总督之间的官职,说明朝廷开始将马新贻列为省总督级官员的储备干部。一年之后,马新贻便顺利晋升为安徽按察使,但也就在此期间,他遭遇了人生中第一次贬官,原因是陈玉成率太平军攻陷庐州,马新贻不仅兵败,还丢了官印。到了咸丰十年(1860年),在曾经的老领导袁甲三的保举下,马新贻才官复原职。次年,马新贻又在翁同书的举荐下再次入列候补道员。后来袁甲三又向朝廷请求派马新贻赴其大营管理军务。并在同治元年(1862年)时,二人合作再次攻克庐州,不久后他又随唐训平定了苗沛霖叛乱,故而升为安徽布政使。提领两江同治三年(1864年),马新贻终于步入省级官班行列,受任浙江巡抚,并在浙江调控减免赋税、剿拿海盗、兴建码头、疏通河道、惩治暴力、维护社会治安,获得不错的政绩,因此升任闽浙总督。同治七年(1868年)八月,马新贻调任两江总督,兼通商大臣。在其任职期间,大力整顿盐业、疏通河工、训练两千五百名精兵强将维护地方治安,在处理安庆教案中顾全大局,替清庭签订《南京协定》,当了一回贼的替罪羊。同治九年(1870年)七月二十六日,马新贻去官署西侧箭道校阅士兵操练射箭,结束后步行回官署,途中被伪装告状的张汶祥刺杀,正中要害,第二天不治身亡。刺马案由于两江总督为朝廷一品大员,马新贻又是慈禧太后钦点接替曾国藩的心腹大臣,遇刺后引起朝廷震动,慈禧太后先派漕运总督张之万为钦差大臣彻查此事,由于结果疑点重重,又令刑部尚书郑敦谨前往江宁彻查。因涉及政局稳定,故而草草以张之万的说法结案,并留下“外惭清议,内疚神明”的辞职报告告老还乡,故而这个“刺马案”从此成为一大迷案。张汶祥为报私仇“该犯供词,尚属可信”——张之万揍报《清史稿》按照张之万回报朝廷的说法,张汶祥曾经是太平军余孽,太平军兵败后害怕被朝廷追捕,于是暗通海盗进行抢劫,但马新贻任浙江巡抚时大力捕杀海盗,张汶祥的同党大多落网,又由于其妻子被人掳掠,张汶祥递呈控拆时马新贻并没有受理,因此怀恨在心,动了杀念。而张之万在奏本最后这下了模棱两可的语言,显然有难言之隐。这个回复显然不是慈禧想要的,因为这个说法很明显的是在维护刺客背后的主谋,张汶祥的身份如果是太平军余孽和海盗的话,即使遭遇妻子被人掳掠的事情也是不敢向衙门告状的,再者就是马新贻只是未受理案件,如果想要报仇,何不直接杀了掠夺其妻子的人呢,这种风险肯定要比刺杀朝廷一品大员更低,并且刺客在刺杀成功后大喊“养兵千日、用兵一朝”的口号,这背后更加扑朔迷离,于是慈禧太后再令刑部尚书再赴江宁重审此案。“投名状”版本在郑敦谨查案时,听闻马新贻死前喊出一句“找着了”,这个引发了当地流传的马新贻渔色负友的说法,这个刺杀马总督的张汶祥正是其结拜兄弟,他是在咸丰年间,与朋友曹二虎、石锦彪加入捻军,有一次马新贻捻军兵败,被张汶祥与曹二虎抓获,正逢张曹二人欲投降清军,于是借机救了马新贻投了清军。后来兄弟三人被编入军营,马新贻以其号“谷山”为名称为“山之营”,张汶祥便成了其营官,由于兄弟合作屡立战功,马新贻便一路扶摇直上做了大官。曹二虎的老婆是个美女,马新贻便起了色心,张汶祥便告知曹二虎商量对策,但马新贻先下手为强,杀了曹二虎,张汶祥随即逃之夭夭,并发誓要为二虎报仇。此说法也成为民间戏曲的素材走向舞台。而马新贻死后,其小妾郑氏上吊,这也成了这种说法的证据。加之当时市井流传马总督遇刺倒下后还对周边侍卫交代不要难为凶手,这更加成为其认识凶手的证据。但马总督之子马毓桢交代,父亲是山东人,带有山东口音,遇刺前喊的并不是“找着了”,而是“扎着了”,并表明父亲只有两房妻妾,均已年过四十,没有美女小妾,故而此种说法不攻自破。幕后大佬曾国藩此处猜测时,也是根据马毓桢的交代,其父亲在临终之际,交代后世时说:“不得进京告状,忍气吞声方能自保”。这就说明了此案的幕后主谋是两江总督都惹不起的人。由于马新贻是接替了曾国藩的两江总督,而曾国藩调任直隶总督看似升官,但实际上是朝廷的牵制手段,故而曾国藩的可能性比较大。曾国藩在两江的势力十分巨大,其组织的湘军是剿灭太平天国的绝对中坚力量,但太平天国覆灭之后,湘军的势力就成了清庭统治的最大威胁,虽然曾国藩裁撤湘军,但只是遣散部众,但江宁时称“湘半城”,也就是说湘军大部分人还是留在了江南地区,想要重新组织起来轻而易举,故而才有了慈禧的人事调动。但马新贻到任后,曾国藩的心腹部队长江水师公然在江面掠夺往来客商,故而引起马总督的不满与制裁,他所用手段便是提供大量财政支持给予李鸿章的淮军,削减长江水师的军饷,以形成力量上的制衡,这便引起了湘军体系的强烈不满。“请飭会国藩速行查明曲直,秉公办理,以释民疑,请飭整顿,以长江水师要紧。”——《清史稿》当“天津教案”爆发时,英法等舰来往大沽威胁清庭,马新贻为时局着想,向慈禧提出调派长江水师防御苏沪沿海,此提议正合慈禧心意,因为这样就能将长江水师的控制权交给自己的心腹大臣马总督。这样一来七省水师提督黄翼升的利益便收到损失,毕竟长江水师关系到整个长江流域的航运与,是一条巨大“产业链”,且黄翼升又是曾国藩亲信。两人矛盾因此事激化,在慈禧督促马总督整顿长江水师时恰好马总督遇刺,这件事似乎与黄翼升脱不了干系,那么即使此时督办“天津教案”的曾国藩抽不开身主使,那也难逃干系。“伪宫,伪馆,一炬成灰,并无所谓贼库者。除二方伪玉玺和一方金印,别无所有。”——曾国藩揍报《清史稿》后根据马总督之子交代,慈禧令其父到两江接替曾国藩时还有一道秘令,那就是令其查明“天国圣库”,这是太平天国时期集举国之财富于一库的制度,也就是太平天国的国库,据说寸有一千八百万两白银,而当湘军攻战太平天国天京后,曾国藩上报没有国库,只有两个玉玺和一个金印,剩下的被付之一炬。这个是慈禧打死都不会信的,这个财富如果被曾国藩私吞,他将拥有足够清庭的财富,故而秘令马总督彻查此事。从此看来,刺马案的主谋最大嫌疑就是直隶总督曾国藩。而马总督遇刺时,清廷向安徽巡抚英翰发出指示,整顿地方治安和长江防务,这明显是防范长江水师反叛的动作,这也透漏出慈禧与曾国藩之间的博弈。故而郑敦谨明白其中的知也不能言,张之万之所以作了那样的汇报,也是明白其中的厉害,如果道明就有可能激发湘军体系的暴动,这样是直接威胁国本的,既然马总督已死,那就没必要在严查下去,于是就有了开端的结案供词。慈禧最后也“默认”了这份供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