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栊翠庵怎么读(红楼中“金玉良缘”“木石前盟”是怎么来的)

时间:2023-05-08 12:32:31人气:757 作者:未知

红楼中“金玉良缘”“木石前盟”是怎么来的

古人十年寒窗只苦读一门文科.所以,他们的知识比我们丰富...又因为古人迷信.....所以..曹雪芹抓住这一点铸就《红楼梦》....重在体现对男女不平等的批判.....

红楼梦第五十回原文

芦雪庵争联即景诗 暖香坞雅制春灯谜  话说薛宝钗道:“到底分个次序,让我写出来。”说着,便令众人拈阄为序。起首恰是李氏,然后按次各各开出。凤姐儿说道:“既是这样说,我也说一句在上头。”众人都笑说:“更妙了。”宝钗便将稻香老农之上补了一个“凤”字。李纨又将题目讲与他听。凤姐想了半日,笑道:“你们别笑话我。我只有一句粗话,下剩的我就不知道了。”众人都笑道:“越是粗话越好,你说了,就只管干正事去罢。”凤姐笑道:“我想下雪必刮北风。昨晚听见一夜的北风,我有了一句,就是‘一夜北风紧’,可使得?”众人听了,都相视笑道:“这句虽粗,不见底下的,这正是会作诗的起法。不但好,而且留了多少地步与后人。就是这句为首,稻香老农快写上,续下去。”凤姐和李婶平儿又吃了两杯酒,自去了。这里李纨便写了:  “一夜北风紧,”  自己联道:  “开门雪尚飘。入泥怜洁白,”  香菱道:  “匝地惜琼瑶。有意荣枯草,”  探春道:  “无心饰萎苕。价高村酿熟,”  李绮道:  “年稔府粱饶。葭动灰飞管,”  李纹道:  “阳回斗转杓。寒山已失翠,”  岫烟道:  “冻浦不闻‘潮’。易挂疏枝柳,”  湘云道:  “难堆破叶蕉。麝煤融宝鼎,”  宝琴道:  “绮袖笼金貂。光夺窗前镜,”  黛玉道:  “香粘壁上椒。斜风仍故故,”  宝玉道:  “清梦转聊聊。何处梅花笛,”  宝钗道:  “谁家碧玉箫。鳌愁坤轴陷,”  李纨笑道:“我替你们看热酒去罢。”宝钗命宝琴续联。只见湘云起来道:  “龙斗阵云销。野岸回孤棹,”  宝琴也站起道:  “‘吟’鞭指灞桥。赐裘怜抚戍,”  湘云那里肯让人,且别人也不如他敏捷,都看他扬眉挺身的说道:  “加絮念征徭。坳垤审夷险,”  宝钗连声赞好,也便联道:  “枝柯怕动摇。皑皑轻趁步,”  黛玉忙联道:  “剪剪舞随腰。煮芋成新赏,”  一面说,一面推宝玉命他联。宝玉正看宝钗、宝琴、黛玉三人共战湘云,十分有趣,那里还顾得联诗。今见黛玉推他,方联道:  “撒盐是旧谣。苇蓑犹泊钓,”  湘云笑道:“你快下去。你不中用,倒耽搁了我。”只听得宝琴联道:  “林斧不闻樵。伏象千峰凸,”  湘云忙联道:  “盘蛇一迳遥。花缘经冷聚,”  宝钗与众人又忙赞好。探春又联道:  “‘色’岂畏霜凋。深院惊寒雀,”  湘云正渴了,忙忙的吃茶,已被岫烟道:  “空山泣老鸮。阶墀随上下,”  湘云忙丢了茶杯,忙联道:  “池水任浮漂。照耀临清晓,”  黛玉联道:  “缤纷入永宵。诚忘三尺冷,”  湘云忙笑联道:  “瑞释九重焦。僵卧谁相问,”  宝琴也忙笑联道:  “狂游客喜招。天机断缟带,”  湘云又忙道:  “海市失鲛绡。”  林黛玉不容他道出,接着便道:  “寂寞对台榭,”  湘云忙联道:  “清贫怀箪瓢。”  宝琴也不容情,也忙道:  “烹茶冰渐沸,”  湘云见这般自为得趣,又是笑,又忙联道:  “煮酒叶难烧。”  黛玉也笑道:  “没帚山僧扫,”  宝琴也笑道:  “埋琴稚子挑。”  湘云笑的弯了腰,忙念了一句。众人问:“到底说的是什么?”湘云喊道:  “石楼闲睡鹤,”  黛玉笑的握着胸口,高声嚷道:  “锦罽暖亲猫。”  宝琴也忙笑道:  “月窟翻银浪,”  湘云忙联道:  “霞城隐赤标。”  黛玉忙笑道:  “沁梅香可嚼,”  宝钗笑着称好,也忙联道:  “淋竹醉堪调。”  宝琴也忙道:  “或湿鸳鸯带,”  湘云忙联道:  “时凝翡翠翘。”  黛玉又忙道:  “无风仍脉脉,”  宝琴又忙笑联道:  “不雨亦潇潇。”  湘云伏着,已笑软了。众人看他三人对抢,也都不顾作诗,看着也只是笑。黛玉还推他往下联,又道:“你也有才尽之时。我听听还有什么舌根嚼了?”湘云只伏在宝钗怀里笑个不住。宝钗推他起来,道:“你有本事把‘二萧’的韵全用完了,我才服你。”湘云起身笑道:“我也不是作诗,竟是抢命呢。”众人笑道:“倒是你说罢。”探春早已料定没有自己联的了,便早写出来,因说:“还没收住呢。”李纨听了,接过来便联了一句:  “欲志今朝乐,”  李绮收了一句道:  “凭诗祝舜尧。”  李纨道:“够了,够了。虽没作完了韵,腾挪的字若生扭,用了倒不好了。”说着,大家来细细评论一回,独湘云的多,都笑道:“这都是那块鹿肉的功劳。”李纨笑道:“逐句评去,都还一气,只是宝玉又落了第了。”宝玉笑道:“我原不会联句,只好担待我罢。”李纨笑道:“也没有社社担待你的。又说韵险了,又整误了,又不会联句了,今日必罚你。我才看见栊翠庵的红梅有趣,我要折一枝来‘插’瓶。可厌妙玉为人,我不理他。如今罚你去取一枝来。”众人都道:“这罚的又雅又有趣。”宝玉也乐为,答应着就要走。湘云黛玉一齐说道:“外头冷的很,你且吃杯热酒再去。”湘云早执起壶来,黛玉递了一个大杯,满斟了一杯。湘云笑道:“你吃了我们的酒,你要取不来,加倍罚你。”宝玉忙吃了一杯,冒雪而去。李纨命人好生跟着,黛玉忙拦说:“不必,有了人,反不得了。”李纨点头说是,一面命丫鬟将一个美女耸肩瓶拿来贮了水,准备‘插’梅。因又笑道:“回来该咏红梅了。”湘云忙道:“我先作一首。”宝钗忙道:“今儿断乎不容你再作了。你都抢了去,别人都闲着也没趣。回来还罚宝玉。他说不会联句,如今就叫他自己作去。”黛玉笑道:“这话很是。我还有个主意,方才联句不够,莫若拣着联的少的人作红梅。”宝钗笑道:“这话是极。方才邢李三位屈才,且又是客,琴儿和颦儿云儿三个人也抢了许多,我们一概都别作,只让他三个作才是。”李纨因说:“绮儿也不大会作,还是让琴妹作罢。”宝钗只得依允。又道:“就用‘红梅花’三个字作韵,每人一首七律。邢大妹作‘红’字,你们李大妹作‘梅’字,琴儿作‘花’字。”李纨道:“饶过宝玉去,我不服。”湘云忙道:“有个好题目命他作。”众人问何题目。湘云道:“命他就作‘访妙玉乞红梅’,岂不有趣。”众人听了,都说“有趣”。一语未了,只见宝玉笑了一枝红梅进来。众丫鬟忙已接过,‘插’入瓶内。众人都笑称谢。宝玉笑道:“你们如今赏顽罢。也不知费了我多少精神呢。”说着,探春早又递过一钟暖酒来。众丫鬟走上来接了蓑笠掸雪。各人房中丫鬟都添送衣服来。袭人也遣人送了半旧的狐腋褂来。李纨命人将那蒸的大芋头盛了一盘,又将朱橘、黄橙、橄榄等物盛了两盘,命人带与袭人去。湘云且告诉宝玉方才的诗题,又催宝玉快作。宝玉道:“好姐姐妹妹,让我自己用韵罢,别限韵了。”众人都说:“随你作去罢。”一面说,一面大家看梅花。原来这枝梅花只有二尺来高,傍有一横枝纵横而出,约有五六尺长,其间小枝分歧,或如蟠螭,或如僵蚓,或孤削如笔,或密聚如林,花吐胭脂,香欺兰蕙,各各称赏。谁知邢岫烟、李纹、薛宝琴三人都已‘吟’成,各自写了出来。众人便依“红梅花”三字之序看去,写道是:  “咏红梅花得红字 邢岫烟  桃未芳菲杏未红,冲寒先已笑东风。  魂飞庾岭春难辨,霞隔罗浮梦未通。  绿萼添妆融宝炬,缟仙扶醉跨残虹。  看来岂是寻常‘色’,浓淡由他冰雪中。  咏红梅花得梅字 李 纹  白梅懒赋赋红梅,逞艳先迎醉眼开。  冻脸有痕皆是血,酸心无恨亦成灰。  误吞丹‘药’移真骨,偷下瑶池脱旧胎。  江北江南春灿烂,寄言蜂蝶漫疑猜。  咏红梅花得花字 薛宝琴  疏是枝条艳是花,春妆儿女竞奢华。  闲庭曲槛无馀雪,流水空山有落霞。  幽梦冷随红袖笛,游仙香泛绛河槎。  前身定是瑶台种,无复相疑‘色’相差。”  众人看了都笑称赏了一回,又指末一首说更好。宝玉见宝琴年纪最小,才又敏捷,深为奇异。黛玉湘云二人斟了一小杯酒,齐贺宝琴。宝钗笑道:“三首各有各好。你们两个天天捉弄厌了我,如今又捉弄他来了。”李纨又问宝玉:“你可有了?”宝玉忙道“我倒有了,才一看见那三首,又吓忘了。等我再想。”湘云听说便拿了一枝铜火箸击着手炉,说道:“我击鼓了。若鼓绝不成,又要罚的。”宝玉笑道:“我已有了。”黛玉提起笔来,说道:“你念,我写。”湘云便击了一下,笑道:“一鼓绝。”宝玉笑道:“有了,你写罢。”众人听他念道:  “酒未开樽句未裁,”  黛玉写了,摇头笑道:“起的平平。”湘云又道:“快着。”宝玉笑道:  “寻春问腊到蓬莱。”  黛玉湘云都点头笑道:“有些意思了。”宝玉又道:  “不求大士瓶中‘露’,为乞嫦娥槛外梅。”  黛玉写了,又摇头说:“凑巧而已。”湘云忙催二鼓。宝玉又笑道:  “入世冷挑红雪去,离尘香割紫云来。  槎枒谁惜诗肩瘦,衣上犹沾佛院苔。”  黛玉写毕,湘云大家才评论时,只见几个丫鬟跑进来回道:“老太太来了。”众人忙迎出来。大家又笑道:“怎么这等高兴。”说着,远远见贾母围了大斗篷,戴着灰鼠暖兜,坐着小竹轿,打着青绸油伞,鸳鸯琥珀等五六个丫鬟,每人都是打着伞,拥轿而来。李纨等忙往上迎,贾母命人止住,说:“只站在那里就是了。”来至跟前,贾母笑道:“我瞒着你太太和凤丫头来了。大雪地下,我坐着这个无妨,没的叫儿们来(左足右丽)雪。”众人忙一面上前接斗篷,搀扶着,一面答应着。贾母来至室中,先笑道:“好俊梅花!你们也会乐,我来着了。”说着,李纨早命人拿了个大狼皮褥子来铺在当中。贾母坐了,因笑道:“你们只管照旧顽笑吃喝。我因为天短了,不敢睡中觉,抹了一会牌,想起你们来了,我也来凑个趣儿。”李纨早又捧过手炉来。探春另拿了一副杯箸来,亲自斟了暖酒,奉与贾母。贾母便饮了一口,问:“那个盘子里是什么东西?”众人忙捧了过来,回说:“是糟鹌鹑。”贾母道:“这倒罢了,撕一两点腿子来。”李纨忙答应了,要水洗手,亲自来撕。贾母又道:“你们仍旧坐下说笑我听。”又命李纨:“你也坐下,就如同我没来的一样才好。不然,我就去了。”众人听了,方依次坐下,只李纨便挪到尽下边。贾母因问作何事,众人便说作诗。贾母道:“有作诗的,不如作些灯谜,大家正月里好顽。”众人答应了。说笑了一回。贾母便说:“这里‘潮’湿,你们别久坐,仔细受了‘潮’湿。”因说:“你四妹妹那里暖和,我们到那里瞧瞧他的画儿,赶年可有了。”众人笑道:“那里能年下就有了!只怕明年端阳有了。”贾母道:“这还了得!他竟比盖这园子还费工夫了。”说着,仍坐了竹椅轿,大家围随,过了藕香榭,穿入一条夹道。东西两边皆有过街门。门楼上里外皆嵌着石头匾。如今进的是西门,向外的匾上凿着“穿云”二字,向里的凿着“度月”两字。来至堂中,进了向南的正门,贾母下了轿,惜春已接了出来。从里边游廊过去,便是惜春的卧房,门斗上有“暖香坞”三个字。早有几个人打起猩红毡帘,已觉温香拂脸。大家进入房中,贾母并不归坐,只问:“画在那里?”惜春因笑回:“天气寒冷了,胶‘性’皆凝涩不润,画了恐不好看,故此收起来。”贾母笑道:“我年下就要的。你别脱懒儿。快拿出来,给我快画。”一语未了,忽见凤姐儿披着紫羯绒褂,笑的来了,口内说道:“老祖宗今儿也不告诉人,私自就来了,要我好找。”贾母见他来了,心中自是喜悦,便道:“我怕你们冷着了,所以不许人告诉你们去。你真个鬼灵精儿,到底找了我来。依理,孝敬也不在这上头。”凤姐笑道:“我那里是孝敬的心找了来。我因为到了老祖宗那里,鸦没雀静的,问小丫头子们,他们又不肯叫我找到园里来。我正疑‘惑’,忽然来了两三个姑子,我心里才明白了。那姑子必是来送年疏,或要年例香例银子,老祖宗年下的事也多,一定是躲债来了。如今来回老祖宗,债主已去,不用躲着了。已预备下稀嫩的,请用晚饭去,再迟一回就老了。”他一行说,众人一行笑。凤姐儿也不等贾母说话,便命人抬过轿子来。贾母笑着,搀了凤姐的手,仍旧上轿,带着众人,说笑出了夹道东门。一看四面粉装银砌,忽见宝琴披着凫靥裘,站在山坡上遥等,身后一个丫鬟,抱着一瓶红梅。众人都笑道:“少了两个人,他却在这里等着,也弄梅花去了。”贾母喜的忙笑道:“你们瞧这山坡上配上他的这个人品又是这件衣裳,后头又是这梅花,像个什么?”众人都笑道:“就像老太太屋里挂的仇十洲画的艳雪图。”贾母摇头笑道:“那画的那里有这件衣裳,人也不能这样好。”一语未了,只见宝琴背后转出一个披大红猩毡的人来。贾母道:“那又是那个女孩儿?”众人笑道:“我们都在这里,那是宝玉。”贾母笑道:“我的眼越发花了。”说话之间,来至跟前,可不是宝玉和宝琴。宝玉笑向宝钗黛玉等道:“我才又到了栊翠庵,妙玉每人送你们一枝梅花,我已经打发人送去了。”众人都笑说:“多谢你费心。”说话之间,已出了园门,来至贾母房中。吃毕饭,大家又说笑了一回。忽见薛姨妈也来了,说:“好大雪,一日也没过来望候老太太。今日老太太倒不高兴?正该赏雪才是。”贾母笑道:“何曾不高兴,我找了他们姊妹们去顽了一会子。”薛姨妈笑道:“昨儿晚上,我原想着今儿要和我们姨太太借一日园子,摆两桌粗酒,请老太太赏雪的。又见老太太安息的早。我闻得女儿说,老太太心下不大爽,因此今日也没敢惊动。早知如此,我正该请。”贾母笑道:“这才是十月里头场雪,往后下雪的日子多呢,再破费不迟。”薛姨妈笑道:“果然如此,算我的孝心虔了。”凤姐笑道:“姑妈仔细忘了。如今先秤了五十两银子来,交给我收着,一下雪,我就预备下酒了。姑妈也不用‘操’心,也不得忘了。”贾母笑道:“既这么说,姨太太给他五十两银子收着,我和他每人分二十五两。到下雪的日子,我装心里不快,混过去了。姨太太更不用‘操’心,我和凤丫头倒得了实惠。”凤姐将手一拍,笑道:“妙极了。这和我的主意一样。”众人都笑了。贾母笑道:“呸,没脸的!就顺着竿子爬上来了。你不该说姨太太是客,在咱们家受屈,我们该请姨太太才是,那里有破费姨太太的理!不这样说呢,还有脸先要五十两银子,真不害臊。”凤姐笑道:“我们老祖宗最是有眼‘色’的,试一试,姑妈若松呢,拿出五十两来,就和我分;这会子估量着不中用了,翻过脸来拿我做法子,说出这些大方话来。如今我也不和姑妈要银子,竟替姑妈出银子治了酒,请老祖宗吃了,我另外再封五十两银子孝敬老祖宗,算是罚我包揽闲事,这可好不好?”话未说完,众人已笑倒在炕上。贾母因又说及宝琴雪下折梅比画儿上还好,因又细问他的年庚八字并家内景况。薛姨妈度其意思,大约要与宝玉求配。薛姨妈心中固也遂意,只是已许过梅家了,因贾母尚未明说,自己也不好拟定,遂半吐半‘露’告诉贾母道:“可惜这孩子没福,前年他父亲就没了。他从小儿见的世面倒多,跟他父母四山五岳都走遍了。他父亲是好乐的,各处因有买卖,带着家眷,这一省逛一年,明年又往那一省逛半年,所以天下十停走了有五六停了。那年在这里,把他许了梅翰林的儿子,偏第二年他父亲就辞世了。如今又是痰症。”凤姐也不等说完,便嗐声跺脚的说:“偏不巧!我正要作个媒呢,又已经许了人家。”贾母笑道:“你要给谁说媒?”凤姐说道:“老祖宗别管,我心里看准了他们两个是一对。如今已许了人家,说也无益,不如不说罢了。”贾母也知凤姐之意,听见有了人家,也就不提了。大家又闲话了一会方散。一宿无话。  次日雪晴,饭后,贾母又亲嘱惜春:“不管冷暖,你只画去。赶到年下,十分不能便罢了。第一要紧,把昨日琴儿和丫头梅花,照模照样,一笔别错,快快添上。”惜春听了,虽是为难,只得应了。一时众人都来看他如何画。惜春只是出神。李纨因笑向众人道:“让他自己想去,咱们且说话儿。昨儿老太太只叫作灯谜儿,回家和绮儿纹儿睡不着,我就编了两个四书的。他两个每人也编了两个。”众人听了都笑道:“这倒该作的。先说了,我们猜猜。”李纨笑道:“‘观音未有世家传’,打四书一句。”湘云接着就说:“‘在止于至善’。”宝钗笑道:“你也想一想‘世家传’三个字的意思再猜。”李纨笑道:“再想。”黛玉笑道:“哦,是了,是‘虽善无徵’。”众人都笑道:“这句是了。”李纨又道:“‘一池青草草何名’。”湘云又忙道:“这一定是‘蒲芦也’。再不是不成?”李纨笑道:“这难为你猜。纹儿的是‘水向石边流出冷’,打一古人名。”探春笑问道:“可是山涛?”李纹笑道:“是。”李纨又道:“绮儿的是个‘萤’字,打一个字。”众人猜了半日。宝琴笑道:“这个意思却深,不知可是花草的‘花’字?”李绮笑道:“恰是了。”众人道:“萤与花何干?”黛玉笑道:“妙的很!萤可不是草化的。”众人会意,都笑了说好。宝钗道:“这些虽好,不合老太太的意思,不如作些浅近的物儿,大家雅俗共赏才好。”众人都道:“也要作些浅近的俗物才是。”湘云想了一想,笑道:“我编了一支‘点绛唇’,却真是个俗物,你们猜猜。”说着,便念道:  “溪壑分离,红尘游戏,真何趣,名利犹虚,后事终难继。”  众人都不解,想了半日,也有猜是和尚的,也有猜是道士的,也有猜是偶戏人的。宝玉笑了半日,道:“都不是。我猜着了,一定是耍的猴儿。”湘云笑道:“这个正是了。”众人道:“前头都好,末后一句怎么解?”湘云道:“那一个耍的猴儿,不是剁了尾巴去的。”众人听了,都笑起来,说:“偏他编个谜儿也是刁钻古怪的。”李纨道:“昨儿姨妈说,琴妹见的世面多,走的道路也多,你正该编谜儿,正用着了。你的诗又好,何不编几个我们猜一猜?”宝琴听了,点头含笑,自去寻思。宝钗也有了一个,念道:  “镂檀锲梓一层层,岂系良工堆砌成。  虽是半天风雨过,何曾闻得梵铃声。  打一物。”  众人猜时,宝玉也有了一个,念道:  “天上人间两渺茫,琅玕节过谨提防。  鸾音鹤信须凝睇,好把欷歔答上苍。”  黛玉也有了一个,念道是:  “何劳缚紫绳,驰城逐堑见狰狞。  主人指示风雷动,鳌背三山独立名。”  探春也有了一个,方欲念时,宝琴走过来笑道:“我从小儿所走的地方古迹不少,我如今拣了十个地方的古迹,作了十首怀古的诗。诗虽粗鄙,却怀往事,又暗隐俗物十件。姐姐们请猜一猜。”众人听了,都说:“这倒巧。何不写出来大家一看。”要知端的,下回分解。

贾母去栊翠庵品茶,妙玉为何单请黛玉和宝钗喝梯己茶

贾母邀请刘姥姥游览大观园,吃过饭就到了妙玉的栊翠庵,妙玉设茶款待,随后又拉着林黛玉和薛宝钗到偏房喝体己茶。有人有疑问,为什么妙玉只请林黛玉和薛宝钗喝体己茶?此事看似有点复杂,说出来却非常简单。“当下贾母等吃过茶,又带了刘姥姥至栊翠庵来。妙玉忙接了进去。”贾母带客人随便游览,妙玉就要“忙接了进去”。这五个字看似寻常,却大有深意。妙玉性格孤僻,不与世俗为伍。当初贾家请她,她就说:“侯门公府,必以贵势压人,我再不去的。”妙玉担心自己自由受到限制,被侯门公府像“刘姥姥”一般戏耍逗弄,呼来喝去,所以“再不去的”。王夫人听了妙玉性格,让人下帖子请她,这有很大区别。投靠和邀请,看似一样,实则心理感受不同。被请来是坐上客,投靠却是门下宾。两者天差地别!但即便这样,“忙接了进去”五个字,还是透露出妙玉寄人篱下的不得已!贾母道:“我不吃六安茶。”妙玉笑说:“知道。这是老君眉。”贾母接了,又问是什么水。妙玉笑回:“是旧年蠲的雨水。”贾母便吃了半盏,妙玉一个方外人,本是找个地方清修,大观园虽好,贾家待人也宽厚,却也难免“风尘肮脏违心愿”。以妙玉的性格,就应该闭门谢客才是,但贾母上门,妙玉还要亲自端茶送水。这对她来说,是“违心愿”,曲意奉承更是“风尘肮脏”。很多人对妙玉为何知道贾母不喝六安茶奇怪,推演出很多双方之间的牵绊。其实妙玉在大观园,贾母经常带客人进园子,骚扰栊翠庵。妙玉有过很多接待经验,知道贾母不喝六安茶并不难猜。宝钗也说:“这一年何曾饶过这园子…”妙玉对贾母等人三天两头上门早都不胜其扰,可有什么办法,谁让她寄人篱下了。妙玉不请别人,单拉了林黛玉和薛宝钗,皆因二人与妙玉一样寄人篱下,在情感上更有共鸣。妙玉不过偶尔接待,二人却要天天在贾母和长辈面前承欢,甚至刘姥姥上门打秋风,本质上也与三人差不多。区别在刘姥姥拿着钱就走,她们三人是长期饭票!刘姥姥受辱,她们脸上同样热辣辣的,皆因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妙玉三人都讨厌刘姥姥,就是想与刘姥姥划清界限,表明她们是不一样的。三人喝体己茶,是慰藉,也是组成联盟一致排斥刘姥姥。贾宝玉心里明白刘姥姥出现令三人不自在,所以蹭茶也不谢妙玉,只说谢黛玉和宝钗而已。宝玉笑道:“我深知道的,我也不领你的情,只谢他二人便是了。”有人奇怪妙玉为何不请史湘云?史湘云与她们不一样,她是真客人,来贾家不像刘姥姥、薛宝钗有所求,不像妙玉、林黛玉无处可去,本质不是一类人。以上是曹雪芹交待妙玉请薛宝钗和林黛玉喝体己茶的一个原因。您认为呢?欢迎留言!另:曹雪芹当然不会只写这一点。另有目的因与本文无关,且听下回分解!【文/君笺雅侃红楼】 欢迎关注:君笺雅侃红楼,每天为您带来更多红楼故事! 本文资料重点引自: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80回本 【石头记】周汝昌校订批点本80回本 【红楼梦】通行本120回本

红楼梦中,贾宝玉都和谁有过非同一般的暧昧关系

袭人

《红楼梦》中的大观园在哪里

《红楼梦》里的大观园是贾府为了迎接元妃而兴建的省亲别墅。当贾政带领众清客和宝玉,进园题匾额时,走了大半天,尚未走完,后来元妃省亲看后,都觉得太奢华过费了。几百年来,人们对于红楼中所描写的大观园具体在哪里,也是猜测众多,莫衷一是。很多人认为是北京的恭王府,还有一些人认为是南京的随园。1、南京的随园。这是由乾隆间曹雪芹的朋友明义首创的。他在《题红楼梦》诗题下小序云:“曹子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盖其先人为江宁织造,其所谓大观园者,即今随园故址。”当时的随园主人袁枚在《随园诗话》中说:“康熙间,曹楝亭为江宁织造……其孙雪芹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中有大观园者,即余之随园也,明我斋(即明义)读而慕之。”嘉庆年间的裕瑞在《枣窗闲笔》里说:“闻袁简斋家随园,前属隋家者。隋家即前曹家故址也,约在康熙年间。书中所称大观园,盖假托此园耳。”因曹家任江宁织造几十年,长住金陵,加上曹雪芹的朋友和随园主人说得如此活灵活现,因此,此说从乾、嘉年间即开始广为流传,以致胡适在《红楼梦考证》仍承认此说。2、北京的恭王府。这是著名红学家周汝昌在《红楼梦新证》再版时提出的主张。吴柳的《(京华何处大观圈)赞成此说。他从游览的角度。把大观园景色与恭王府作一比较,提出不少新颖的问题,如有康熙题字的刻石,园中水源有活水等。恭王府是全华北首屈一指的私人住宅,大小房屋达三百多间,建筑风格与大观园类似,因而引起了人们的浓厚兴趣。然而这也只是一种美好的想象,经有的学者细密考证,发现恭王府是曹雪芹死后二十余年才兴建的。而王府的后花园则是曹雪芹死后百余年才兴建的,是同治、光绪年间赫赫有名的恭亲王奕欣手中完成的。至于康熙题有“福”字的刻石,则可能是兴建园林时从别处移来的。活水问题则不存在,大观园优美之处固然在于有股清泉由墙外引进,而此园实无此水。据专家勘探。园中地基比外面水源高,无法自流。园中池塘之水,系从园中打的深井日夜车水灌入的。这样,曹雪芹写大观园自然无法以此作依据了。其它的还有南京织造府西花园、北京的醇王府等等说法。但到底是哪一处,却还是个“世界性的难题”。1984年,北京根据《红楼梦》中的描写,于北京西城护城河畔建造了一座现实中的大观园,先是用于电视剧的拍摄,后来开放成为景点。真正把曹雪芹文字当中的大观园搬到了现实中。可是,无论怎样雕梁画栋、亭台楼阁,似乎总是让人觉得缺少点什么。也许那个东西正是人们脑海中不能实现的美好,也许它正是那个叫做“意境”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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