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克家的介绍
臧克家简介
(1905~ )
现代诗人.山东诸城人.1905年10月 8日出生于地 主家庭.自幼喜爱古诗和民歌.青少年时代生活在农村, 目睹农民的苦难生活,引起他的深切同情.这奠定了他 此后诗歌创作的生活基础.1919年在县立高等小学上学 时,受到“五四”反帝反封建思潮的影响.1923年入济 南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接触了新文学,开始习作新 诗.1926年秋,到武汉入中央军事政治学校,曾随国民 革命军军阀.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失败后,回 到故乡,不久因受派,逃亡东北.1929年考入 国立青岛大学补习班.1930至1934年,在国立山东大学 读书期间,含愤苦吟,得到闻一多、王统照的鼓励,创 作诗集《烙印》(1933)、《罪恶的黑手》(1934)先后出 版.大学毕业后,到山东临清中学任教,一面教书,一 面从事新诗创作,写下了长诗《自己的写照》(1936)和 短诗集《运河》(1936).
臧克家这4本诗集,以劳动的苦乐为苦乐,都是 “在生活上有意义的诗”(闻一多《烙印·序》),因 而受到文坛的好评.茅盾说:“《烙印》的二十二首诗 只是用了朴素的字句写出了平凡的老百姓的生活.…… 我相信在目今青年诗人中,《烙印》的作者也许是最优 秀中间的一个了.”(《一个青年诗人的“烙印”》) 臧克家这时的短诗多是以经过锤练的诗句,抒写旧 农民的苦难与不幸,勤劳与坚忍,具有真实、精练、含 蓄的艺术风格,能让读者从咀嚼和回味中体会诗人深沉 的感情.《老马》、《难民》和《老哥哥》,写出了农 民悲痛的遭遇,大车轭下老马遭受的重压,概括了多少年 来农民背上的苦难的重荷;《村夜》和《答客问》,描绘 了30年代前期北方农村的;《天火》与《不久有那 么一天》,则以浪漫主义的诗句预告光明即将来临:“暗 夜的长翼底下,伏着一个光亮的晨曦”.反映劳苦工人 生活的《洋车夫》、《歇午工》等,也是被传诵一时的 诗篇.长诗《罪恶的黑手》和《自己的写照》,表现的 生活内容更为广阔.《罪恶的黑手》揭穿了帝国主义掩 盖在宗教外衣下的罪恶行径,热情歌颂了工人群众的伟 大力量.它结构绵密匀称,形象鲜明生动,在和谐的韵律 里有着奔放自如的气势.作者在“内容方面,竭力想抛 开个人的坚忍主义而向着实际着眼”,“在外形上想脱 开过分的拘谨向博大雄健处走”(《罪恶的黑手·序》). 《自己的写照》通过作者自己的生活道路,从一个侧面 反映了大革命时代的社会风貌.读来感到亲切.臧克家 诗作的问世,给30年代诗坛带来了新的气息.它兼有中 国诗歌会派与新月派二者的长处,坚持前者文艺反映现 实、为大众服务的现实主义思想,采纳后者注重锤炼字 句和表现技巧的长处. 战争爆发后,臧克家奔赴前方,从事进步文化工 作近5年之久,有《从军行》(1938)、《泥淖集》(1939)、 《淮上吟》(1940)等诗集出版.这些诗热情歌颂了神圣 的民族解放战争,对抗战胜利充满了希望和信心.由于 这时作者目睹了前方战士的牺牲、的痛苦、汉□的 无耻,诗中蕴含了深切的悲痛和愤慨.此时的作品虽不 及战前诗篇的精练、谨严,但反映的生活面比较广阔,格 调奔放流畅.
1942年秋,到达重庆从事文学创作,并参加中华全 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的活动.有《古树的花朵》(1942)、 《泥土的歌》(1943)、《十年诗选》(1944)等诗集出版. 《泥土的歌》将笔锋由战地转向了农村:“一笔自然的 风景,一笔农民生活的缩影,有愁苦,有悲愤,有希望, 也有新生”(《泥土的歌·序句》).它与《烙印》的 主题相接,抒写农村生活,咏叹农民的命运,是作者从 深心里发出来的一种真挚的声音. 抗战胜利后,国民党发动内战,实行法西斯统治.诗 人“所听到,看到,接触到的,全是漆黑一团”,他把 笔尖“向着一个又一个黑暗的‘黑心’刺去”(《刺向 黑暗的“黑心”》),产生了《宝贝儿》(1946)、《生 命的零度》(1947)等政治讽刺诗集.作者抓住当时政治 上的重大事件,及时地予以揭露,配合了国民党统治区 反、争的斗争.这些讽刺诗,有比较强烈 的政治色彩;但仍富有抒情的特色.诗句也较前写得朴 素自然. 成立以前,臧克家在创作大量诗歌 的同时,还写作了一些散文和小说.散文集有《乱莠集》 (1939)、《我的诗生活》(1943)、《磨不掉的印象》(1947) 等.小说集有《挂红》(1947)、《拥抱》(1947).中华 共和国成立后,出版的诗集有《一颗新星》(1958)、 《春风集》(1959)、《欢呼集》(1959)、《》 (1962)以及长诗《李大钊》(1959)等,这些诗篇在 内容上是歌颂新社会,在艺术上刻意追求一种明朗、流 畅、不事雕琢的风格,但诗的韵味却较前淡薄.此外,他 的著作还有文艺论文、随笔集《在文艺学习的道路上》 (1955),探讨诗艺的《学诗断想》(1962).
臧克家在书房写作
臧克家曾先后任华北大学三部研究员、出版社 编审、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委员、作家协会书记 处书记、《诗刊》主编等职务.曾被选为第二、三届全 国代表.后任政治协商会议全国 委员会委员、全国文联委员、作家协会顾问、《诗刊》 顾问兼编委. 诗人的代表性诗篇,已收入《臧克家诗选》(1978); 回忆自己创作的有《诗与生活》(1981);谈自己诗歌创 作的有《甘苦寸心知》(1982);另有《臧克家散文小说 集》(1982).
世界红十字会成立时间
世界红十字会成立1863年10月29日,由瑞士人亨利·杜南倡议成立。当时称为“伤兵救护国际委员会”,1880年改为现名。它是世界上最早成立的红十字组织,也是瑞士的一个民间团体。它完全由瑞士公民组成,并受瑞士法律的保护和约束,总部设在日内瓦。其最高权力机构是每年一次的全体大会,大会闭幕期间由执行局领导日常事务。该委员会的宗旨是在战争中行善。根据日内瓦公约的规定,该委员会得以中立团体的身份对战争受难者进行保护和救济,受理有关违反人道主义公约的指控,致力于改进和传播人道主义公约,与有关团体合作培训医务人员,发展医疗设备。
国际红十字会是哪一年创立的
国际红十字会是一种医疗慈善机构,1863年2月9日由瑞士慈善家杜南首创,初名“伤兵救护国际委员会”,1880年改为“红十字国际委员会”。1864年8月22日在日内瓦签订了第一个改善战地陆军伤者境遇之日内瓦公约,概括地将1863年国际会议决议用国际公约的形式固定下来。国际红十字会从此正式成立。红十字会于1912年1月15日加入国际红十字会,成为其中一员。1919年加入红十字协会。和红十字会代表曾多次参加国际大会,与国际红十字会各方面进行友好合作。
求推荐以一战,二战为背景的电影
《1917》是由美国梦工厂出品的,由萨姆·门德斯执导,乔治·麦凯、迪恩-查尔斯·查普曼领衔主演的战争片,该片讲述了一战时期两名英国士兵为了拯救数千人性命而带着任务冒险穿越敌境传递情报的故事 。影片由战地的草丛林开场,近处有许多花朵,很快镜头落在躺在地上的布雷克和靠在树上的斯科菲尔德身上。结尾的场景也同样是战地的草场,与布雷克的哥哥布雷克中尉告别后,斯科菲尔德依旧靠着一棵树,掏出家人的照片看了看之后,如释重负地闭上眼睛,就像影片开端那样。斯科菲尔德没有来得及思考,思考战争的意义、思考自己的未来,只要战事不停,斯科菲尔德仍将继续奔命为了本能的活着的信念。开头结尾两片草地,一个是后方的景色,一个是前线的景色,二景何其相同,如果不是观众与其一同体验之后,谁知连接这两篇草地之间的路途。而历经艰险和生死的斯科菲尔德像完全没有移动过一样,从一点到另一点,这样的刻画透露出了战争的荒诞性,我们不由得开始代替斯科菲尔德思考:战争为了什么?如果你喜欢战争片,那《1917》你一定不能错过。
英国少女横尸北平街头,器官被掏空,查找多年凶手为何不知所踪
你或许听说过开膛手杰克的故事,又或许听过黑色大丽花的故事,在这些真实故事当中,凶手无一例外是神秘且凶残的,而死者也无一例外是无辜且凄惨的。但你或许不知道,其实早在1937年的北平,也曾发生过一起这样的案件,虽然案发地位于古老的,但死者却是一名英国少女。当人们发现这个来自异国他邦的少女时,她的面部已经破碎,脏器已被掏空,而凶手也一直扑朔迷离,令人费解。你想听这个故事吗?那就让大狮讲给你听......1937年1月,古都北平,天很冷,一场大雪刚刚下过,大地一片白茫茫。一名早起的老翁提着一个包裹在棉套中的小罐子如往常一样去给孩子们买豆汁。他沿着城墙走过东南角楼,这里被老百姓称为“狐狸塔”,传说曾经成精的狐狸在角楼落脚,久而久之,狐狸塔便因此得名。突然,老翁止住脚步,疑惑的看着前方,白雪皑皑之中隐约像是躺着一个人。“大冷天的,这是谁啊?”老翁心想这也许是喝醉的酒鬼或是流浪的乞丐被冻死街头,那个年月,这种事情常见,因此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儿。老翁加紧脚步走到近前,揉眼一看,叫声“妈哎”扭身就跑,“不好了,了,杀洋人了......”(图为被害少女帕梅拉)没错,死的是个洋人,而且死的很凄惨。闻讯赶来的警察检查了现场,躺在地上的白人女子早已冻成冰柱,方格裙子被扯碎,头部遭到钝器重击,面部因为被利器刺过而难以辨认。最令人感到惊悚的是,她腹中的脏器全部不见,整个肚腹之中成为空膛。警察用草席将尸体盖住,还未等通报居住在附近的洋人来认尸,一个绅士打扮,约莫60来岁的男子挤过人群,一把将草席揭开,悲怆的喊了声“God ”便昏厥过去。转天,报纸上赫然印着“白人女子惨死狐狸塔,惨不忍睹”的大字,这事迅速传遍北平的大街小巷,连邻近的天津都有报纸刊登此事。街头巷尾的百姓议论纷纷:“谁是凶手?怎么下这么毒的手?”不少人传言是“狐狸精”作祟,越传越邪乎,让人听了毛骨悚然。(图为维纳先生)再说那位昏厥过去的绅士老爷,他是英国绅士爱德华·维纳(注:另一翻译为:爱德华·沃纳,本文以维纳为准),那个遇害的女子是他19岁的养女帕梅拉(注:另一翻译为帕米拉,本文以帕梅拉为准)。英国绅士的女儿枉死异国,这不得不令人感到悲痛。警方也深感压力,如果处理不好,不能破案,实在有损国人形象。因此,北平府要求速速破案,还死者一个公道。扑朔迷离的案情警方查明,案发当晚,帕梅拉与好友去俱乐部滑冰,约傍晚7点左右,帕梅拉与好友分别后独自回家。而后便再没有人看到她,直到尸体于转天早上被老翁发现。发现尸体的角楼附近并没有发现血迹,因此可以断定角楼不是凶杀现场,而是抛尸现场。另外警方认为此案并非谋财害命,因为帕梅拉手腕上的钻石手表和手上的戒指没有丢失,若是谋财害命的话,这么贵重的东西绝对不能漏过。死者肢体没有明显伤痕,表示没有做过挣扎。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在其无意识的情况下,将其毙命,而后弃尸。警方认为嫌疑人或许就是养父维纳。这种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在没有人通知的情况下,维纳自行来到现场,为何他会知道草席盖着的就是帕梅拉?另外经过走访调查,维纳性格古怪,多次用马鞭袭击他人,并且曾在街头当场打碎一个路人的鼻梁。维纳先生对女儿约束严格,连她交什么朋友都要管,并且多次威胁跟帕梅拉交往的男性远离自己的女儿。警方搜查了维纳的家,但没有发现证据,因此暂时将维纳排除在外。而后一个叫潘夫德的加拿大男子也进入警方的视野,警方在租住的地方找到沾血的手帕和匕首。但潘夫德死活不承认是自己所做,他交待手帕上的血是自己的,匕首是他用来杀鱼的。不过潘夫德告诉了警方另外一个有嫌疑的人,那就是美国牙医普伦迪斯。(图为维纳先生与帕梅拉的住所)潘夫德告诉警方,普伦迪斯跟帕梅拉关系密切,两人经常来往。普伦迪斯很有钱,他在京郊的山上有所私人宅邸,经常邀请外籍女孩去开派对,并且酒后会将其留下过夜。普伦迪斯虽然是个牙医,但医学院毕业的他一定懂得解剖。因此,潘夫德认为这个美国佬一定是凶手。很遗憾,有钱的普伦迪斯先生并不承认自己是凶手,他一口咬定自己不认识帕梅拉。凶杀案发生的当晚他在电影院看电影,根本不具备作案时间。不知何故,警方没有对他展开后续调查。(图为老北平照片)凶案一时断了头绪,陷入胶着状态,连自行破案的英国警方也束手无策。此时,日军已经兵临城下,大战一触即发,人心惶惶,没人再去管什么凶手案。因此这起案件在1937年6月匆匆劫案。英国警方一口咬定是当地人所谓,将脏水泼在人头上,要求对维纳先生进行巨款赔偿。不过维纳先生拒绝了赔偿,他要求必须找到凶手。难辨真假的凶手维纳先生不相信本国警方的结案报告,他认为这件事情人做不出来,一定是西方人干的。并且此人家境优裕,不稀罕钱财,连女儿的名表都不稀罕。彻底毁坏尸体,是为了让人辨认不出,以作掩盖。(图为晚清时期北平府的警察队伍)维纳自己花钱聘请侦探追寻真凶,虽然此时日军与北平守军已经出现摩擦,但当时日军还没有跟西方国家翻脸,因此不敢进入西方人居住的地盘,反倒要求士兵保护西方人的安全。西方人可以自由出入大街之上,这使得查案比较方便。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一个从一个玛丽的俄国女子找到一些线索,玛丽说她在案发当晚看见一个金发的白人少女来到自己工作的酒吧,当时她身边还有三个外国男子陪伴,她认得其中一个就是美国牙医普伦迪斯。他们喝了酒后,上了二楼的一个单间。不久后,玛丽听到楼上有重物落地的声音,她虽然满腹狐疑,但也没有管闲事。毕竟那些单间就是给喝了酒后的白人们准备的“娱乐间”。不过她并没有看到四个人是自己下楼怎么出去的,她不久后去陪客人到单间喝酒,因此后来发生了什么,她一概不知。(图为老北平时期的西方)其实早在此前的侦破当中,有个黄包车夫曾交待过,自己拉过几个洋人,有个女子的脸部被遮住。事后他看到座位上有血,但不爱多管闲事的他并没有做什么。这件事情在警方交给维纳先生的劫案报告中,称坐车的是美国大兵。这不得不让维纳先生感到痛心,到底这些人是怎么办事的。他请求拘捕普伦迪斯,但遭到拒绝。此后的几年,老维纳一直没有放弃追凶,但事与人违。1943年3月,已经跟西方国家翻脸的日军将在京外籍人士全部关了起来,其中包括维纳先生。谁也没有想到,维纳竟然遇到了普伦迪斯,他追打普伦迪斯,要他说出自己的恶行。但普伦迪斯一口咬定自己不是凶杀,就算杀了他,他也是无辜的。日本人事后将其关押在不同的地方,自此后,老维纳再也没有见过普伦迪斯。1947年,普伦迪斯不知何故一命呜呼,这桩命案的最大嫌疑人就是逝去。1951年,老维纳回到苏格兰,妻女被安葬在北平。3年后,老维纳在精神错乱中离世,在人生弥留之际,曾对保姆说自己犯了罪,对不起帕梅拉。2011年,一个叫保罗·弗兰奇的作者根据资料出版了一本有关此案的小说《午夜北平》,在小说中,他认为美国牙医普伦迪斯就是凶手。翌年,一位退休的老警察格雷姆·谢华德根据父亲留下的资料(当时调查帕梅拉被害案的英国警察之一)也出版了一本关于此案的作品《午夜凶杀案》,以此来挑战保罗·弗兰奇《午夜北平》。只不过格雷姆作品中的凶手并非普伦迪斯,而是维纳。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凶手呢?是普伦迪斯还是老维纳,或是潘夫德,或许他们都有可能是凶手,又或许都不是。因此,这桩案件至今仍是一桩历史悬案!